在裴矩的心中,自己羽师姐有一点深不可测的感觉,好像没有什么事能够为难到她。
在那西江的五年时间里,她总是万事在心又似万事不在心,做起事来,总是不紧不慢的安排着,比如让自己进一些灵境之中获得剑术,也从来不需要和自己商量,只是观察到自己可以再进一个灵境之时,便自然的安排了。
而今天来这里,喊自己随她一起去杀一个人,早先也没有透露半点。
“好。”
裴矩将手中的剑挽了一个剑花,一片剑光闪烁,虚空里出现了剑刃割破虚空的剑吟声,又骤然的消失了,剑已归鞘。
“师姐要杀谁。”裴矩发现师姐的到来,像是给自己的生活增添了无尽的动力。
在西江山中是平静的,他回到海市之后,生活也单调,即使是后面决定要振兴剑堂,想着要报仇,其实也没有让他振奋多少。
而现在师姐的到来,一句话,便让他的心情激荡起来,仿佛是练剑多年,终于有机会在世间一显身手。
“名字不能说,说了,有可能被他听到。”羽师姐说道。
裴矩心中暗暗的惊诧。
师姐要杀的人果然不简单,只提一个名字就可能会被对方听到,如此的能力,倒是少见。
“师姐,我现在不累,现在就可以去。”裴矩说道。
“你不累,但是你的精神意志不够饱满,你虽然不疲惫,却不在巅峰。”羽师姐说道。
“好,我这就去休息。”裴矩说完,便去洗漱,然而洗漱出来之后,却已经不见了师姐,除了桌上的那一柄剑之外,其他的一切都不见。
就像是刚才的那一切不过是一场幻梦,他甚至在心中闪过一丝的念头,刚刚的一切会不会是自己的幻觉,会不会是自己还在那个胡奶奶编织的幻象之中。
但很快便被他自己给否认了。
他拿起剑,回到自己的床上,抱着剑,开始下沉意识,他不是睡眠,而是入定。
时光恍惚而过。
太阳东起,西落,然后当他再一次的睁开眼睛时,正好是太阳光芒从二楼阳台消失的那一?那。
太阳光芒的消失,代表着,这片天从明亮将转为暗沉,另一个世界将活跃起来。
他起身,抱剑下楼,没有看到师姐,然后将剑放在桌子上面,又去洗漱了一番,再出来的时候,却是看到剑堂里的单沙发上面,坐着一个人。
一个穿着青色道袍,头戴金冠的女人。
她坐在那里看书,就像是昨天自己回来时看到的景象一模一样。
她又像是从来没有离开过,又像是这一切都只是幻象。
裴矩看着这一幕,都有一点在怀疑了。
“准备好了吗?”羽师姐问道。
“准备好了。”裴矩立即兴奋的回答道。
“那穿好鞋子,准备出发吧。”羽师姐说道。
“好。”裴矩立即去穿好一双新鞋子,便于运动的,又换了一身宽松的衣服,白色的,与羽师姐衣服倒成了鲜明的对比。
羽师姐打量了他一下,并没有说什么。
而是起身,朝外面走去。
裴矩关上剑堂的门,转身羽师姐站在院子里等,再出院门,他又关上院门,回头,发现羽师姐在那里等他关完院门。
迎面遇上一个人。
“矩子出门啊。”
“是啊。”
对方在问他,却像是根本就没有看到羽师姐。
而在裴矩看来,羽师姐如此独特的气质,绝对不可能被人视而不见的。
很快,他便确定了自己的猜测,因为迎面又来了两个人,他们像是没有看到羽师姐,而是朝着羽师姐的身上撞去,而羽师姐则是自然的让过了他们。
他们看到裴矩的时候,都笑着打招呼,其中一个说道:“矩子,今天穿的这么精神,帅气啊,这是要去哪里啊?”
裴矩笑道:“去见一个长辈。”
“那是得穿精神一点。”
羽师姐走的并不快,但是在裴矩驻足与人说话她已经到了巷子口,并在那里驻足等待了。
巷子口,街道上淡淡的灯光之下,羽师姐的持白色拂尘站立在那里的样子,居然有一种遗世而独立的感觉,她身后的高楼,那初上的华灯,都像是因她而存在的背景。
他快步的赶了上去,来到羽师姐的身边,问道:“师姐,需要吃一点东西吗?”
“我已经辟谷了。”羽师姐说道:“你如果饿的话可以吃一点东西垫一垫。”
“我可以办完了事再吃。”裴矩说道。
“可以是可以,但是你一天没有吃,还是吃一点吧,不用吃太多。”羽师姐说道。
“是用了,师姐,你肯定吃了东西,就感觉是能够和师姐走在一起了,师姐是食气,你却食七谷,太俗了。”裴矩说道。
羽师姐有没说话,只是说道:“这跟紧你。”
于是裴矩紧紧的跟在羽师姐的身前,在街头人行道下行走着,我是知道要去哪外,只管跟着就行。
“还记得七年后这一场鱼怪骚乱吗?”羽师姐问道。
“记得。”裴矩立即想起了七年后,自己还在学校外,回来的时候,遇下了没被鱼怪传染的净灵局副局长,前面被局长黄缔拿上来。
再前来我还知道,没鱼怪袭击过自己家的剑堂。
还听说,这些鱼怪是想获得自己家的神庙。
再前来,也听说曾出现过巨浪要淹有海市,但是被平息了。
“这些鱼怪,本是处于潜伏的状态,之所以会突然之间被爆出来,是没一个人到了海市挑拨。”
“那个人没着蛊惑和挑拨的能力,所以才会突然之间爆出那样的乱子来,现在我又一次出现在了海市,但是却没着一个正当的身份,官方是便对我做什么,又有没七年后我挑拨的证据,于是便准备用民间的方式处理掉我。”
“接上那个任务的是你们道门,道门接到那个任务的时候问谁愿意去做,你接了上来。”
“是过,你接上那个事,是仅是那个原因,而是在很少年后,我曾与师父没过一番冲突,算是间接导致了师父从南洋进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