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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第 50 章 我特意做了防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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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第章 我特意做了防水的。
醒来已经日上三竿。
感觉到紧挨着的熟悉体温, 南惜脑子一嗡,推了推旁边的人。
箍着她的手臂微动,上下眼皮难以掀开, 嘶哑嗓音黏糊糊贴着她:“怎么了老婆?”
“你不是要去公司?”她抬手揉他的脸, 试图把他揉清醒, “快点起床。”
两只手被他一并薅住,连同整个人摁回胸口:“请假了,睡。”
“……”贴住男人紧实的胸肌, 南惜大脑宕机好几秒, “你请假了?”
“嗯。”气声从鼻子里冒出来,熏热她耳朵。
池靳予请假?
她敢想象祁景之藏着个白月光, 乔宜琳和魏亦铭有一腿,都不敢想象池靳予这个工作狂会请假。
“别乱扭。”男人用腿压住她,“我现在很困,还不想做。”
南惜想起昨夜盛况,她不知道折腾到几点,但依稀天边已经泛红光。
龙湖视野开阔,她的房间正好能看日出。
“春宵苦短”这个词, 在接近天亮的那一刻具象化。她记得那会儿他抵着她, 两股温热涌出, 同时颤抖的时候, 他呼吸贴着她耳边,低哑气音也在颤抖:“乖乖,能再来吗?”
可是她太困太累了, 没法再来,他抱着她洗最后一次澡的过程,脑海里完全没印象。
池靳予似乎又睡着了, 呼吸沉下来,温热均匀地喷在她脖颈,南惜听着他的呼吸声,也安稳地睡了个回笼觉。
没人敢催他们起床,陈阿姨知道姑爷并没有出门,叫厨房随时备着早饭。
结果直到中午,两人才终于出现。
祁玥早上离开前提醒过陈阿姨,说小夫妻可能闹了什么不愉快,南惜才突然要住回娘家,让她稍微注意点儿,有什么情况知会一声。
看这两人一觉睡到大中午,牵着小手甜甜蜜蜜下楼的样子,哪像闹了什么不愉快?
陈阿姨高兴地给两人盛午饭,顺嘴问:“大小姐今天回市里吗?”
“不回。”南惜边喝着牛奶边说,“我要住几天,陪爸爸妈妈。”
陈阿姨看向池靳予:“姑爷呢?”
男人无比自然地搂着她腰:“我陪她。”
陈阿姨翘着嘴回到厨房,拿手机给祁玥发消息,彙报情况。
【好了,看样子没事儿了。】
【姑爷还要陪大小姐住几天呢。】
祁玥:【那就好。】
【这些天多做点儿滋补的。】
陈阿姨笑得合不拢嘴:【我懂我懂。】
午觉是睡不着了,池靳予还得去公司,南惜下楼送他。
上车前,她认真帮他整理领带:“你以后不许这样了,哪有老板带头请假的?还是因为……”
南惜抿了抿唇,瞪他一眼。
要被人知道是这样的请假理由,她在圈子里以后没法混了。
“因为在老婆身上起不来床?”男人低声接过她话,“人之常情,不丢脸。”
“我丢脸。”南惜用力扯他领带,“我怕被人说是妖精……”
话音戛然而止,他低头亲了她一口。
唇瓣一触即离,棕眸深邃地攫着她目光:“你不是吗?”
南惜还想要反驳,腰被搂着贴住他:“你就是勾我魂的妖精。”
“自己没定力,还怪别人。”她轻哼。
“是,我没定力,我做梦都想死你身上。”
这人大白天鬼话连篇,南惜脸一阵爆热,把他往车里推:“你赶紧走,我这里不欢迎你。”
“没事儿,你那里欢迎就好。”
“……收声啦你个咸湿佬!”南惜气昏头,用粤语骂他。
他虽然不懂,但也知道不是好话。毫不在意地笑了笑,贴到她耳边:“晚上见,bb。”
“bb咩啊,就知道bb。”南惜哼了声,用力甩上车门。
有本事学粤语讲给她听。
爸爸为了讨好妈妈有多努力学普通话,当年可是人尽皆知。
下午祁景之回来得早,从地库上来时,南惜正在客厅点香。
池靳予习惯焚香,车里也随时带着,怕她无聊,拿几盒出来给她玩。
一斤几万几十万的珍品香,南惜点着当玩具,这根闻闻不喜欢,灭掉换另一根。
这些香池靳予平时都宝贝得很,尤其是沉香老料子,高纯度龙涎,一些绝版料子烧完就没了,以后有钱都买不到。
“小小年纪整这些。”祁景之望着她扯了扯唇,“你别被他骗到深山老林修仙去了。”
“你个俗人懂什么。”
“我是俗人,就他高雅。”祁景之用力薅了一把她头发,“真是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有了老公看我就嫌是吧?”
“是你老看不惯他。”南惜抓开他手,“你给我老公留点面子,我就不嫌你俗。”
“啧,吃里扒外。”
“他才不是外人。”
祁景之扭头往楼上走,南惜突然想起来什么,跟上:“哥哥!等一下!”
“干嘛?”
“我看看你衣帽间。”
祁景之警惕地回头:“你想干嘛?”
“我知道你有很多新衣服。”南惜望着他,一脸认真,“你都穿不完。”
“……”祁景之嘴角一抽,“想抢我衣服,给你老公穿?”
“就穿几天,最近好忙没时间买衣服,回市里就给他买。”南惜把他往衣帽间推,“他那柜子全都是乌鸦色,看腻了。”
“你在内涵我什么?”
“自作多情,我没说你花蝴蝶……”
之前她把要送给祁景之的衣服给池靳予穿过一次,刚好合身,所以动了这念头。
池靳予是那种注重生活品质,但物欲并不高的人,衣服不多,只是各种场合足够穿。
祁景之不一样,蜜罐里泡大的公子哥儿,爱玩爱花钱,爱打扮折腾,各种名牌高定,衣服手表堆积成山。
南惜觉得他实在浪费,很多衣服买来就挂着,没穿过。
她让管家严叔推了辆推车来,看上一件,往里扔一件。但凡池靳予没穿过的颜色,全都一股脑往推车里扔。
“你等等,那柜子别动,都是我宝贝。”
“南惜,你不要太过分,你哥的钱不是钱吗?”
大少爷眼里钱就是废纸,南惜嫌他矫情,不理他。
“抢我衣服养你老公,你可真干得出来。”
“我数三声,你不停手我动手了啊。”
“三——”
南惜打开下一扇衣柜门:“来,揍我。”
“……”
祁景之光嘴上说,哪敢真拿她怎样,这宝贝疙瘩少根汗毛爸妈能把他生吞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名牌高定一件件被土匪扫荡。
“你不说他就穿几天?用得了这么多?”祁景之没脾气地靠在衣柜门上。
“不是得拿过去挑吗?”南惜义正辞严,“你以为你这些衣服他全看得上?”
“艹,老子衣服给他他还挑?”祁景之气笑了,“您老公真金贵啊。”
“谢您夸奖,也就比您金贵得多。”
“……”
晚上,池靳予在餐桌旁吃饭,祁景之恨不得吃他。
偏偏这人一脸单纯无害地望过去:“怎么了哥?饭菜不合口味吗?”
祁景之瞥了眼桌上,甲鱼汤,爆炒腰花,山药枸杞排骨粥……
冷嗤一声,夹了一筷子生菜:“我怕七窍流血,爆体而亡。”
“胡说八道什么?”祁玥瞪他,“那个苦瓜汤,红烧萝卜是给你准备的,火气那么大,好好儿给我降降火。”
祁景之仰头灌了口冰水。
吃完饭,南惜和南映雪接视频。
池靳予去帮祁玥侍弄了会儿花花草草,回到客厅,瞥见落地窗外抽烟的祁景之。
山庄寂静无边的夜色,衬得他背影有点寂寥。
池靳予绕过大门,走到那片屋檐下。
祁景之知道他来,掸了掸烟灰,没看他。
但对方伸手时,还是递了根烟过去。
池靳予把那根烟伸到他面前。
祁景之“艹”了一声:“你大爷。”
嘴上骂骂咧咧,不情不愿给他点了烟。
“我妹不喜欢烟味儿。”祁景之手里夹着烟,语气凉飕飕,“你小心今晚不让你进屋。”
池靳予看他的眼神也微凉。
“是吗?她不会这么对我。”字里行间都是炫耀,“原来你一直就这待遇?”
“……”
“我算看出来了,在家里你算这个。”池靳予抬起没拿烟的那只手,比了比小拇指。
祁景之气笑了,一飞腿旋过去,池靳予灵巧躲开。
半晌,祁景之看着他,轻嗤了声:“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欠揍。”
“多谢。”
“……你当年没这么不要脸。”
“惜惜不喜欢没趣的人。”
“真喜欢她?”
池靳予勾起唇,轻烟随着呼吸飘散:“她是我老婆,这辈子唯一一个。”
“那顾鸢呢?”
空气短暂凝滞。
池靳予用手指弹了下烟,一截白灰落下,望过去:“关顾鸢什么事?”
“她不是跟你去英国?”祁景之全程垂着眼眸,看不清神情。
池靳予皱眉:“谁跟你说她跟我去英国?”
“你用不着心虚,我没那么缺心眼儿,告诉我妹去给她添堵。”烟头扔到地上,昂贵鞋底踩着那点火光,慢条斯理地碾,“记得你自个儿的话,她是你这辈子唯一的老婆,你眼里,心里都只能有她,否则当初你欠我的,我连本带利找你算。”
看着他转头离开,池靳予匆忙叫住:“祁景之,她不是跟我——”
“无所谓了。”大门推开,他走了进去。
池靳予回房间时,南惜已经洗完澡,窝在窗户前的懒人沙发里看时尚杂志。
即将发布的夏季新款,每条都不错。
听见开门声,她两眼发光地转过头:“你回来啦?”
“嗯。”他从她背后俯下身,搂住她脖子,“喜欢哪条?给你买。”
“你抽烟了……”南惜皱眉。
“陪你哥聊天儿抽了半根。”他淡淡解释,“放心,我没烟瘾。”
南惜攥起拳头敲了他胳膊几下,表情严肃:“你不要被他带坏,我讨厌……”
他用唇堵住她,轻轻地,一触即离:“知道,你讨厌烟味儿,我马上去洗。”
南惜“哼”一声:“洗干淨再来抱我。”
“好。”
池靳予洗得很认真,三遍沐浴露冲干淨,刷了几分钟牙,漱口水漱了六次,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没一点烟味,才换上和南惜同款的情侣睡衣。
香喷喷的体温再次笼上来,南惜仰头吸了吸,噘嘴接应他微湿微凉的唇。
呼吸交融间,被他从懒人沙发上抱起来,双双滚落到软褥中央。
柔软鲜嫩的玫瑰花苞被温暖衔入,整朵花都在风雨飘摇中颤动。而那侍弄花朵的人,始终勤勤恳恳不懈怠半分。
花瓣上露珠成串滴落,很快又凝结了新的,侍花人耐心等着花苞长大,粉嫩花瓣在眼前绽放开。
而那只豔丽动人的花妖,就躺在一片纯白中,肌肤透着与花瓣一样的粉色。
“bb你看,在欢迎我。”一沉,一,顶,肆意享用他精心喂养的花。
……
第二天早上,南惜也早早醒来。
她献宝似的把一夜之间被填满的衣帽间开给他看,里面全都是祁景之没穿过的,被她薅来的五颜六色的衬衣和西服,还有一个柜子挂领带。
池靳予看着眼前盛况,总算明白昨晚饭桌上祁景之为何那副吃人的表情了。
不过祁景之不是那种会在乎身外物的人,凡是能用钱买到的,在他眼里都不值一提。
想着两人之间真正的症结所在,池靳予默然皱了下眉,当南惜拽着他手问喜不喜欢时,他複而勾起唇,神色宠溺地搂住她腰:“喜欢。”
南惜勾着他脖子晃晃:“那今天穿我挑的。”
他摸摸她头发:“好。”
向来只穿深色衣服的池靳予,今天难得穿了套浅咖色西服,内搭白衬衫和奶杏色马甲。
衬衫领口穿过金色的方块领针,露出的灰棕色领带上,有星星一般的浅蓝色块点缀。
他不太研究穿搭,从没尝试过全身超过三种颜色,西服衬衫购买订做时全部由设计师搭配好,成套放在衣柜。
可她就随随便便拎出来几件单品,搭在一起既有层次感,又不显杂乱,一眼望去满满的高级,人也瞬间年轻了几岁。
池靳予看着眼前正帮他挑选袖扣的妻子,一种夹杂着温暖的惊喜在心底流动。
跟她结婚,或许是他这辈子最正确的决定。
南惜挑了一对镶方鑽的金色袖扣,仔细帮他戴上,整理好袖子,领带,裤脚,然后围着自己的劳动成果转了一圈。
什么玉树临风,谪仙下凡,配这幅画面都显得苍白俗气。
南惜洋洋得意地拿手机拍了一张,记录下这历史性的一幕。
池靳予上前抱她,左手捏捏她鼻头:“满意了?”
南惜用手机抬起他下巴,眼睛笑成两弯月牙:“你可要一直这么帅,让我随时都养眼睛。”
池靳予笑了笑:“就满意我的脸?”
南惜眨眨眼:“当然了,池总这张脸媒体都说了——商界大佬吊打娱乐圈第一人。”
“我以为过了这么久……”他低下头,灼人气息贴近她耳朵,“你会对我的服务更满意。”
“……又来。”南惜红脸推他,“吃早饭去公司了,今天不许请假。”
男人牵着她的手,放到唇边:“遵命,夫人。”
池靳予平时上班,都是直接从高管专用地库坐私人电梯。早上员工上班高峰,他不喜拥挤。
今天却破天荒让司机把他放在大厦门口。
总裁一改万年不变的穿衣风格,前台接待的员工一时没反应过来。
远远第一眼:身材真顶一男的。
衣品也好。
走路沉稳又有气场。
油光锃亮的棕色皮鞋,一看就很贵。
等人走近,那张帅到没朋友的脸猝不及防地直接撞到视网膜上。两人呼吸瞬间凝滞,甚至忘了微笑鞠躬。
直到对方主动打招呼,浅淡温和地点了下头:“精神面貌不错,保持。”
“……”
听到门禁打开的声音,两名前台才猛回过神,鞠了个九十度的躬,声音洪亮:“池总早上好!”
“早上好。”他笑着走进去。
路上遇到的所有员工都一边恭敬地招呼,一边暗戳戳观察他。
都知道最近老板变化很大,对员工和颜悦色,手下有人犯错也格外宽容。群里正疯传他昨天在高层会议上看着手机,露出一瞬间温柔笑容的偷拍照片。
工作上他向来古板严苛,以前在公司几乎不笑,也从不穿除了深色以外的衣服,给人一种不容侵犯的庄严。
最近不仅笑容多了,脾气好了,今天甚至还穿了套浅色系西装。
员工们都不敢抢电梯,等老板进去后,乖乖等下一班。
直到一身斐然贵气的老板亲自按住开门按钮,向他们淡淡撩眼:“都不着急打卡?”
“上来。”
一群人战战兢兢地排队进去。
池靳予第一次和员工们一起坐电梯,并不拥挤,因为都不太敢靠近他,自觉隔了段距离。
他若无其事地抬手摸了摸领带,又整理那熨帖到没有一丝褶皱的袖口。
电梯里太过安静,有社牛员工壮着胆子搭讪:“池总这身衣服真帅,看着像年轻了十岁。”
话落,他恨不得咬了自己舌头。
也接收到所有同事幸灾乐祸的目光。
都怪他太紧张,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什么年轻了十岁,这不明晃晃埋汰池总年纪大吗?真是找死只需要一张嘴。
正等着这位传说中的冷血老板问他部门工号姓名,再恩赐他人事部一轮游,对方却望着他温和地笑了笑:“谢谢,我夫人挑的。”
天地良心,他还没死透!谢谢夫人,救苦救难活菩萨。
他热泪盈眶地继续拍马屁:“您夫人眼光真好。”
老板眼中笑意更浓:“你眼光也不错。”
还没到晨会时间,公司上上下下都传遍了。
老板今日份浅色套装是夫人亲手挑的。
老板在电梯里和颜悦色地夸奖一位技术部员工,理由很扯淡,因为拍对了夫人马屁。
南惜在龙湖住到五月二十日。
当天晚上,池靳予说给她准备了惊喜,两人就收拾收拾回市区了。
车停在后院,别墅看起来还是她离开前的样子,一草一木,一盏灯都没有变。
南惜狐疑地观察从驾驶座下来的男人,不知道他所谓的惊喜是什么。
池靳予接收到她探究的眼光,笑了笑,牵住她的手往前院走。
随着他们靠近的脚步,鱼池和湖边,假山上,郁郁葱葱的银杏树冠上,翘角屋檐,桌椅浮桥,全都亮起粉红色的灯。
假山上最漂亮,灯光勾勒出起伏连绵的山尖,往下呈现出渐变的颜色。
院门右侧的八角亭和下沉广场也换了格局。
亭前多了她喜欢的紫藤花架,下沉广场中央原本放茶桌的位置,竖着一大颗灯光闪烁的爱心。
走近细看,才发现灯光只圈出外层轮廓,里面全都是新鲜饱满的海洋之歌玫瑰,一朵挨一朵,像在争相热情地绽放。
“我只会这些俗套的东西,不要嫌弃。”男人侧头看她,目光一如既往的温润,“老婆,520快乐。”
南惜吸了吸酸胀的鼻子,憋下眼眶一阵热意,转过来抱住他腰:“不俗套,我很喜欢。”
喑哑气声压下来:“给点儿奖励?”
南惜“噗嗤”一笑,仰起头,主动送上自己的唇。
浓郁的玫瑰香散在鼻息,温热蒸腾在唇齿间。
满院粉色的氛围灯也照不亮什么,反而烘托出别样的气氛。
失控只需要一个呼吸的时间。
他现在真的会随身携带,无论何时何地,总能摸出来一盒。
南惜羞恼嗔怪,又啼笑皆非,咬着唇缓缓坐好,眯眼再睁开,眸子里瞬间泛水光。
他没有给她调整的时间,紫藤花架被晚风吹着,花叶发出规律的响声,为院子里的流水潺潺轻柔伴奏。
满眼玫瑰色灯光在晃动。
京城晚高峰,院外车声不停,隔牆偶尔经过陌生人聊天,南惜搂着他肩膀求他:“去屋里好不好……”
他贴近她耳朵:“叫我。”
“老公,我想进屋。”
他抱着她站起来,一步一步,肩膀被咬得更深,背后逐渐划出更多血痕。
穿过客厅,到电梯间的走廊中央,池靳予停下脚步。
一切都短暂停下,时间也好像静止了。
南惜暂时平複了呼吸,松开咬紧他的牙齿,空旷走廊里只有一道低醇喑哑的嗓音,像魔咒绕到她耳边:“bb,睁眼,抬头看。”
南惜睁开雾气迷蒙的眼,看过去。
原本靠在牆边的博古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幅占满整面牆的照片。
照片上女孩纵马驰骋,正听见爱人的呼唤,回眸一笑,万物失色。
“喜欢吗?”他轻声问着,往上,一动。
南惜眼眶瞬间更红,眼底雾气更浓郁,又感动又骂他:“喜欢……坏蛋。”
他抱着她走过去,没有进电梯,而是停在她自己的巨幅照片前。
“喜欢就好。”手掌垫着她的背,贴在牆上,为她预热那块新的阵地,嗓音像夹着细小砂砾,低哑,温润,却磨人,“我特意做了防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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