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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美强惨top1逆风翻盘大顶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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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美强惨top1逆风翻盘大顶流
虽然腾骁将军先前说的是, 演武仪典大概会在半年后举办,但是实际的情况却是:每艘仙舟都有每艘仙舟的问题,尤其是当罗浮这边的问题爆发出来之后, 其他的仙舟也都得到了通知。
元帅倒是没表现出什么铁腕手段, 然而曜青仙舟上的狐人将军们似乎代代相传的都是慢不下来的性子, 于是风风火火地也给曜青仙舟来了一遍检查……
总之,在罗浮在联盟的论坛里发了句“大家要不要来我这里参加演武仪典呀”之后, 其他仙舟基本上都给出了“好呀好呀”的回複, 随后又说“但是你等一下哈我这边先给家里做个大扫除”。
就这样, 半年拖一年, 一年拖一年半,终于, 在不到两周年的时候, 刚刚好在仙舟的冬季节假日时间内, 卡进了个演武仪典。
因为前期的工作流程都早早地通过了, 该做的场馆改造建设什么的也都完成了, 所以明明临近演武仪典开幕,但此时的神策府内意外的没有多少着急忙慌的气氛, 反而还挺……
悠闲。
当然,之所以能够如此成功塑造出了相应气氛, 其实和景元带过来的早茶点心脱离不开干系——这种一份就两三个的小点心本身就像是代表着闲暇感, 是一种时间上的富裕者才能坐下来慢慢吃慢慢享受的生活方式。
不过, 景元和时间上的富裕者的限定可以说是完全不沾边,但他仍然可以将这做为早餐, 这就反应了人力之无穷。
不过就是强扭的瓜罢了, 不甜没关系,不解渴也没关系, 反正全都可以靠科技。
腾骁将军路过,看中了一碗艇仔粥,直接端走了,顺带给自己夹了一个叉烧包;
白珩路过,觉得装虾肉烧卖的那个小笼屉不错,直接连着笼屉拿走,转头就去找了镜流;
应星拿着一张条子从外头跑进来,整个人看着不是非常的整洁,有种在机关堆里面游泳了一整夜的感觉,眼睛下头的黑眼圈也还是很明显,他跑向腾骁将军,过程中目不斜视甚至没有意识到(或者说是下意识地忽略了)景元的存在。
短生种的生长速度和长生种截然不同,两年前他看着和景元差不多大,顶多因为表情什么的显得更成熟一点,而现在他的下巴上,已经会因为熬夜而顶住一连片的青色胡茬。
总之,现在的应星已经是那种带着点儿颓废感的成年体了,如果在一些格外的、因为工作忙碌而不得不不修边幅着出来的时刻,他看起来甚至不应该被叫“哥”,而应该被叫“叔”——还好颜在江山在,这种情况倒是没有发生得太多。
一直到他用那张条子向腾骁将军申请批下了那颗现在正存放在云骑军仓库中,但已经被他盯着好久,终于在成为百冶之后,他才终于走通了工造司的流程,可以将其拿到手里的陨铁。
材料到手,他终于了却一桩心愿,这才终于将注意力转移到超绝松弛感之·就算演武仪典在即也没忘记要吃个丰盛的早饭·此时正在将虾饺往醋碟里浸泡一下·景元身上。
那因为熬夜而略微封闭,一直到现在才将将松弛长开的嗅觉如同春回大地、枯木再荣,他闻了闻空气中弥漫着的醋味,走过来,看着桌上剩下的打包盒,问景元:“还剩下什么?”
景元:“状元粥,你要吗?”
应星:“来一碗,还有什么?”
他蹭吃蹭喝蹭出了十足的经验,知道这家早茶店的粥也就普通一人份,对于他这个年龄的青年来说还是有点不够的,另外,他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就啥都没吃过了。
景元:“油条、虾饺、烧卖——没有虾的、糯米鸡,叉烧包,你还要什么?”
应星直接从他那边拿了双筷子,挑挑拣拣地往原本用来包装那碗粥的盖子上每样都装了点,随后转身就走,快要走到门口了才想起来,回过头来:“哦,祝你夺魁。”
景元:“剑首肯定是师父的。”
应星:“我知道,除了那个。等你赢了送你把武器,你想要什么?”
景元* 朝着腾骁那边瞥了一眼,动作看起来挺隐蔽的,但实际上腾骁都看到了。
“哦,一把陌刀。”应星点头,“知道了,那你等下次吧,今天提的这块陨铁不够打那么大号的武器。”
景元:“……行。”
他想了想,觉得自己这辈子大概是不会更换武器形态了,所以与其现在将就一下,还不如等以后再说。
左右应星又不会亏待了他。
应星:“这样的话,这块铁大概就会用来打一把赠给剑首的剑了。”
他们工造司的打铁人是这样的,费了好大的功夫弄到手上来的一块好铁,打造完了之后就要给出去,在这个过程中他们贴进去了自己的时间精力和心血,最后得到的……
额,在这些人眼中,他们应该获得了举世无双的快乐。
他问腾骁:“将军觉得如何?”
腾骁心说他总不能吐槽这些工造司里的理想主义者们不赚钱也不赚剑,名声未必有用剑的人来得响亮但是还一连憨乐吧?
除此之外他还真的就没什么想说的——于是腾骁将军摇了摇头,只是有点好奇:“你就这么捐了?”
应星奇怪:“否则呢?好剑应该配优秀的剑客。”
况且,他觉得每个剑客都会很喜欢好剑,这会是一份让他们再满意不过的礼物。
那行吧。
他高兴就好。
腾骁:“所以,你觉得最后的剑首会是谁?我是说,你锻造剑的时候,总会在上面做点装饰吧——这就和最后谁会拿到这把剑息息相关了。”
从立场上来说,应星会站罗浮或者朱明的参赛选手,而从情感上来说……他和朱明的参赛选手其实压根不熟,而和镜流,好吧,和镜流至少有过几次交流。
所以,估计还是镜流。
在应星成为百冶之前,像是图玛-欧拉克罗星上发生的事情,他们又组团经历了几次,不过后面那几次的组团的人选就比较摇骰子了。
丹枫偶尔加入,白珩也参与了进来,并且在一系列挫败丰饶民(或者是反物质军团)的阴谋的冒险过程中,开辟出了诸多的支线,足够让大概一百个传奇小说作者从此一生不用担心素材和灵感。
当然,除此之外,她也用一篇篇的游记攒出了一整本《寰宇秘境》杂志——也就是星际和平公司下属的文娱企业创办的,全星际到目前为止最权威、最受欢迎、含金量最高的旅游杂志——的加刊。
加刊以白珩的名字做为副标题,内容则是引爆探险圈子的:每一个星球都有一个值得探访的秘境,今天,让我们来到空气森林/镜面中的几何城/盥洗室的泡泡国……
为白珩带来了相当多的工作外收入,并让腾骁将军羡慕不已:怎么他们组团出门的每一次都能有人功成名就,或者大赚一笔?他为什么就只能留在罗浮?
这些冒险当然也不会都只是有趣的,其中也有相当多的危险,情况最危急的那一次,丰饶之力全都耗尽了,令夷这边的战斗力被消耗殆尽,只能退到白珩身后被她保护。
但白珩也没有办法发挥出自己百分百的战斗力啊,她的星槎不在身边,不管是破坏力还是幸运都难以完全发作。
而应星无法在那样危急的现场改造金人,他带过去的、成品金人拢共就只有一只,甚至还是生存型而不是战斗型的。
——更倒霉的是,那次出发的总共就他们三个人。
总之,最后是在差一点就要团灭的局势下,先前未雨绸缪着发出去的求援消息总算是及时赶到——冰冷如月的剑光将密密匝匝包裹在他们身边的那些,快要组成把他们封闭在其中的茧子一样的里三层外三层的敌人劈开,径直停留在他们面前,直到最后一点儿残留的冰晶凝结成一朵漂亮的霜花,剑气的最后一点残余才终于消散。
于是在那一刻,令夷理解了什么叫白月光,应星则对这一剑的强度颇为痴迷,回去之后废寝忘食地研究应该怎么在金人上複刻这一剑。
为了这个目的,他去找了镜流很多次,到现在为止,要怎么让金人发挥出镜流级别的实力他尚且没有头绪,倒是观察出了到目前为止,镜流的剑中最大的问题。
在那么多次的对练中,他确实终于拼着受伤找到了一次击败对方的机会——虽然那机会转瞬即逝并且没能被他利用上,但总有人能够利用这须臾的机会。
“你的剑太差了,”他对镜流说,“制式长剑无法承受你剑招的威力。”
镜流现在最大的问题不是剑术也不是身体素质,甚至不是年龄即将迈向四位数的魔阴身困扰——而是一把好剑。
镜流也如此认为。
随后,她听到应星那其实带着点自言自语意味的后一句:“很难……材料就很难办,但很有意思啊。”
——听到这句话,她就知道,自己或许有希望喜提一把好剑。
做为一个真正的剑客,做为一个以剑为心之人,镜流难免在那瞬间有了点儿激动的心情,于是当天她就去找了白珩喝酒。
她知道应星,并且知道对方是多么天才。
毕竟她三天两头去和白珩喝酒,而一旦和白珩喝酒,就能看到如今已经倒反天罡,变成了白珩在日常生活中监护人的令夷——以及,听她说起参杂了少许拦下白珩再多喝一点声音的冒险叙述。
至少三分之二的冒险故事里面有应星的痕迹,他一开始也没有那么热衷的,直到有一次去的星球上充满了各种有意思的原矿,他挑挑拣拣着带了一大堆回来,到现在家里还摆着几块尚且没有想好应该怎么用最妙的方式完成其锻造的原矿。
她知道应星曾经在一个全都是岩浆的星球上,在一群熔岩魔中成为他们的大贤者,举起最大的铁锤、敲出最明亮的火花,锻造出最强的魔剑。
(以及,她也知道了令夷是怎样在这个全都是火星子四射的地方差点儿把自己的尾巴烧掉了半条的。)
她还知道,应星原来已经报名了一段时间之后就便要举办的百冶大赛,用他短生种的十几年光阴,去而那些老家伙们的数百年比较。
很……狂狷的青年呢。
镜流心想,这时候白珩已经把自己灌醉了,她从来都不需要别人劝酒,自己敬自己就能接连下去两三坛子,更何况今天喝酒的时候她还非常不要命地混着喝了,来自不同地区不同品类的酒水全部混在一起,可不就得醉得和一摊狐狸泥一样?
她让白珩靠在自己怀里,熟练地在她哼哼唧唧的时候揉捏着她的额头,听令夷与有荣焉地说就算有寿数的限制又如何呢?总归应星哥的水平是罗浮工造司中绝顶的,而先前在朱明仙舟的时候,只要怀炎将军不出来,他也找不到什么能够在实操方面与自己对抗的敌手。
顶多,就是别人因为活得更久一点,所以研究过了更多的古籍,见过更多的题型——但是,他很自信他的临场反应能力,都会比那些人回想起自己到底是在哪本书中看到、而这本书后面又写了些什么的人更快、更准确。
真是一群有活力的年轻人,从来都没有和白珩这样真切且深入地和年轻人打成一片的镜流心想,而且他们很快就要成年了。
先前,直接导致了仙舟苍城被活化行星吞噬的那场战争,以及那些大大小小,延续多年的战争,其实是把仙舟的整个儿班子几乎打掉了半个年龄段的。
在那些战场上牺牲的青壮年,本应该更早地长成,像是在那些战场中幸存下来的白珩一样,成为仙舟如今的支柱,然而……
于是只能让他们这些年纪更大些的人继续在岗位上坚持着,好在这一代并没有断,令人发愁的青黄不接情况至少在短时间内不至于再出现,她还是很期待的。
大概是出于这种随一份子的期待,她还跟着白珩一起去看了那年举办的百冶大赛,刚到会场周围就被白珩往手里塞了根荧光棒。
白色打底,很明亮,加了超多的闪粉,可以想象,等到夜幕降临之后它会有多么的闪耀。
镜流:“这是在做什么?”
白珩:“还能是什么,拉了星际和平公司的投资,全网转播,所以就要把排面搞起来咯。”
这些应援棒就是给每位参赛选手的粉丝们准备的——是的,星际和平公司甚至还搞出了一把预热环节,早早地将各位百冶候选人们的长相、履历、还有传奇故事做成了宣传广告,打得铺天盖地。
而且,投放区域甚至还不止仙舟联盟,塔拉萨星上也都是——就连庇尔波因特,公司总部的大楼里,都有人在偷偷摸摸背着部门主人给自己心怡的选手打投。
应星的优势在这一集就显露无疑了,他的长相可以出道,而他过往那一连串密度极高、非常恐怖的成就能够让博识学会的人心甘情愿把他请走成为客座教授。
甚至,他还是个美强惨。
人设buff直接拉满。
于是他的热度真的很高很高,并且还有一些粉丝凭借着强大的赛博能力(天晓得这群粉丝里面有没有一位来自朋克洛德的好人)挖掘出了应星曾因为短生种的身份被为难的过往。
更美强惨,更怜爱了。
粉丝们非常认真地向这场大赛提出要求,如果不能公平公正地开赛,那么他们将会让主办方知道什么叫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的连环举报。
镜流听到这里,一方面觉得这些粉丝确实想到了点子上去——因为确实,那些老顽固们很有可能不喜欢应星,从而想要对他做点什么……不那么公平公正的事情。
另一方面,她忍不住开始好奇:“谁想出来的这点子?”
很神,很有效,很不走寻常路,还很熟悉,看起来就像是……
镜流想到了她那个性格几乎和自己截然相反的弟子,心里轻轻叹了口气:一般情况下,她的剑可以解决百分之九十的问题;而景元,他不用动手就能解决百分之九十九的问题——这是没办法的,从思路上,他就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了。
要不是景元最近随着另外一队云骑军被暂时外派,一直到今天才匆匆忙忙赶回来,现在还才刚刚下星槎,还没来得及赶到现场来,她现在会直接问景元这件事和他有没有关系。
“哦,是令夷想出来的。”白珩给了镜流一个她意想不到的名字,“她说这种情况不得不防,然后开始和我分析在这种情况下景元会做出怎样的选择——然后她就想到了这个,她还说,请公司来投资,顺便说服联盟给公司开转播权,一边能保证赚钱,另一方面还能够保证那些老东西捂住自己最后的脸皮,不让它们掉下来。”
毕竟,如果当着全宇宙的观衆的面特别为难应星……他们的老脸这辈子也就丢尽了,而考虑到他们不是短生种,这辈子的特性就是特别能活,他们这一次丢的脸能够被铭记上个……起码五六十年,挨骂也是五六年的挨法。
镜流蹙眉:“景元还真是把她带……”
她想说带坏了的来着,然而转念一想这种灵敏的思路也不能算是带坏,顶多让人感叹“礼崩乐坏”,于是摇摇头,片刻之后也笑了:“将军竟然会答应。”
白珩:“你不觉得吗?将军虽然每次都可严肃了,但是他几乎没有拒绝过——除了云华。”
腾骁将军看着是忠厚老实热血可靠双开门中年一枚,但实际上内心也并不怎么安分,倘若有一天他可以控制着神君对倏忽竖起中指的话,他一定会这样做的——哪怕到时候要给元帅写上一份三页纸的检讨呢。
镜流:“也是。”
她和白珩坐在比较前排的观衆席上,令夷则不在这儿,倒不是说她没有这个票,而是她自愿往后排跑了——她伙同几个志同道合的新朋友,也就是应星后援会里面的那些行动力超强的粉,给应星做了个巨大的横幅,现在正在星际和平公司员工的指导和帮助下,往场馆的牆壁上头贴。
除此之外,她还和这些人一起设计了荧光棒方阵,考虑到这个场馆容纳得下的人很多,今天到场的——至少应星后援会这边,也很爆满,所以用不同颜色的遥控荧光棒在观衆席上勾勒出应星的剪影来也不是不行。
总之,当景元终于着急忙慌地跑到会场里来的时候,他当即就觉得下次演武仪典举办的时候也得给自己来上这么一套。
不是说谦虚不谦虚,内敛不内敛的问题。
这主要是应星哥都有了,他没有不太合适。
真令人羡慕啊。
而当他得知在自己外出并断网的这段时间里令夷是怎样代入了他的思维完成了这一系列安排的时候,景元造作地几乎哽咽:“出师了,我宣布现在你是和我一样的大师。”
下一秒,他就超快地变脸了:“真不敢想竞赛主办会在背后扎你多少次小人。”
毕竟,他们几乎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和手腕。
然而事实证明,老家伙们往往都比较顽固。
哪怕已经知道应星基本上赢定了,但他们还是出了一道附加题,用开盲盒的方式获取材料,然后用制作出的成品打擂台,并且限定了形象一定得是动物。
应星“运气”不好,只开出了一些废旧机巧,然而,确实如他参赛之前所说的那样,那又如何,反正他会赢。
他打造出一只通体像是黄金铸就的机关狮子,扑杀、奔跑,皆自如若生,没有半点悬念地赢得了百冶的称号——顺便,给了他那群粉丝们最大的底气,他们开始各处搜寻蛛丝马迹,控诉不公平,并且……对联盟举报那些老家伙们。
应星都夺冠了!在那么大的“运气”影响下都赢了!粉丝们在这个时候进行维权,肯定就没人能说他们是输了比赛但是嘴硬了吧?
偶像都那么牛逼了,他们当粉丝的肯定也得支棱起来才行啊。
于是,在一些位不具名、但应该是来自朋克洛德,和巡猎有点关系,听说是受某些仙舟纯路人“在观赛之后愤愤不平”雇佣来的好心人的帮助下,他们晒出了一张受贿清单,以及一些……其他不那么美妙的东西。
那段时间里,腾骁将军表面上骂骂咧咧,实则大晚上的天天躲在被窝里面捂着嘴笑,生怕自己洪亮的笑声把神策府的屋顶给掀了。
神策府在先前的几年时间里已经足够多灾多难了,还是不要再给它更多的压力了。
总之——如今的百冶已然到位、云骑骁卫正打算在吃完早饭后慢慢悠悠地散步去会场,消食之后完成自己的第一仗,而剑首虽然尚且没有到需要露面的时刻,不过以及被人邀请了要一起去看。
包括腾骁将军这个一定要在开幕式上发言的仪式重要组成环节在内,整个神策府都要往会场搬迁。
镜流环顾四周,略有奇怪:“令夷呢?”
丹枫从鳞渊境出发,毕竟会场距离鳞渊境其实蛮近的,没有必要绕远路,但是令夷不是住在白珩那边吗?
白珩出门的时候没喊上她?
“哦,她有事先过去了。”
白珩说。
她看着镜流有些怀疑的眼神,唉了一声:“放心吧,她没在给景元设计应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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