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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劳役们都领好了一天的食物与伤药,负责看守石牢的白铠军将他们一一押回石牢。
苏远也早已经做好了准备前往搭蓬处见那牛爷。虽然这不在计划之内,但是对方既然要找自己麻烦,那就看一看这牛爷是不是敢对自己这个名不符实的白铠军做些什么。
这时,不远处的杜魁忽然跑了过来,一脸着急的样。
“你是来带的吗?”苏远冷冷笑道,“我可知道那死胖的搭蓬在哪里。”
杜魁大口大口的喘气,紧张地道:“苏爷请借一步说话!”
苏远跟着他来到偏僻无人的工地处,才问道:“什么事,快说吧!”
那杜魁犹豫了一,似乎在做一个重要的决定,最后是坚定地道:“不论如何我都要把这些事情告诉苏爷,绝对不是因为月毒丹的解药,而是小人的个人意愿。”
“哦?”苏远哂道,“你这家伙是不是转性了?”
“不瞒苏爷,其实小人现在和苏爷是同坐一条船了。如果苏远有什么长两段的话,就算没有月毒丹,小人也早晚会被人整死的。”
杜魁说得情深意切的样,一双老鼠似的小眼睛已经是湿润了。
苏远有些不耐烦地道:“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要走了。”
“苏爷一定要去招惹牛爷吗?”杜魁激动地道,几乎都快哭出来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那死胖叫我去见他,难道我不去吗?”苏远冷哼道。
“那是因为苏爷你真的不了解这下层的复杂形势啊!”杜魁擦干了眼泪说道。